简介:腰佩涼刀的年輕藩王站在城頭居中地段舉目遠眺只見群鷹翱翔心曠神怡在遙遙看到陸大遠率領百騎返回拒北城后徐鳳年轉頭望向身邊的何仲忽年邁身軀已是不堪馬背顛簸甚至連懸刀掛甲都成了奢望今日祭鷹之後老人就要正式離開沙場只是老帥膝下無子女在關內也無安置宅院徐鳳年本以為按照老將的脾性會選擇留在拒北城養老畢竟能夠更近一些聽到那種熟悉的馬蹄聲徐鳳年甚至已經在藩邸附近親自讓人留出一棟幽靜宅子但是到最後老人竟然說要趁著還沒有躺去病榻上被人伺候趁著還剩下些氣力要去陵州轉轉蔡楠部大軍因為騎軍規模不大加上對西北地形極為陌生最終還是沒能攔下那股浩浩蕩蕩的春秋遺民當時世世代代戊守邊關抵禦草原馬蹄的薊州韓家正因為那次按兵不動才導致之後的滅門慘禍那位身為張巨鹿的授業恩師以及老丈人的離陽老首輔雖說與薊州韓家確實有私人恩怨可要說是因為老首輔一人導致一個世代忠良的龐大家族就此覆滅既高估了那位位名義上極人臣讀書人的朝堂分量也低估了老首輔的讀書人風骨實則真相是離陽朝廷不敢明面上遷怒已是天高皇帝遠的北涼邊軍就只能拿卧榻之側的薊州韓家開刀除此之外便是順勢讓同為春秋功臣的楊慎杏帶兵入駐薊州加上蔡楠屯兵北涼道邊境竭力壓縮北涼鐵騎的退路餘地宋居寒抱着何故的腰强势地顶弄了几下令那紧窄处尽快适应他的吻落在何故的唇。下巴。锁骨。胸膛那吻温柔又甜腻像是珍重地疼爱着何故的每一寸皮肤可下身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地逐渐凶悍何故的体内湿热紧窒被肉壁层层叠叠的裹夹。缠缠绵绵地摩擦那快感销魂蚀骨他怎么尝都不腻恨不能天天什么也不做只狠狠地操这个人